原标题:"H文趴在镜子面前做(局长和秘书欲仙欲死)"关于句子分享。 - 素材来源网络 编辑:kaka001。
今日祁风去参加其他公司的研讨会了。
临出门时,祁风交代给安米,要他好好看着曲瑶,有什么情况就打电话给自己。
于是祁风就带着丽萨坐车离开了。
安米其实有些担心曲瑶,他发现曲瑶没有来餐厅吃午饭,上去会计部一看,看到曲瑶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走过去一看,眼底一片青黑,之前红润的脸色完全不见,取而代之却是憔悴和疲惫。
把手上的牛奶和三文治放到了曲瑶的书桌上,安米就静悄悄地走了。
曲瑶是被吃完饭回来的田臻宜叫醒的。
“诶,曲瑶,你什么时候去买了牛奶和三文治的?”
“嗯?”曲瑶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显然还没清醒。
揉了揉眼睛,她看到手边真的放着一瓶牛奶和一份三文治,难道是天使来了?
充满孩子气的幻想很快就被她从脑子里赶走了,怎么可能是天使呢?
她仔细地想了想,会计部里的人应该都不可能的,虽然她跟几个同事都挺熟的,但只是点头之交,还没熟到这种程度。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安米,而安米会这样子做,除了祁风的意思应该也没有别的吧,毕竟她和安米也不是特别熟啊,人家也没有义务去管你肚子饿不饿。
真的除了祁风就没有别人了。
大猪蹄子。
她已经把祁风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就等着交给他查验了。
三文治和牛奶都冷了,但是曲瑶吃到肚子里却是暖暖的。
还差两分钟就到六点了,平时经常加班的曲瑶一反常态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拿起一沓文件,只等六点一到,她就去顶楼找祁风。
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坐电梯去顶楼找祁风,是不是太明显了点?会不会招惹什么话柄的?
想了想,曲瑶决定还是先给祁风发个短信。
没过多久,就收到了祁风的回信,内容很简短。
“我还在参加研讨会。”
他参加研讨会怎么没跟她说呢?不对,为什么他要跟她说啊!
曲瑶忍不住鄙视了一下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的自己。
既然祁风还在忙的话,那她就只好自己回去吧。
研讨会上,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上流人物,来来往往间,觥筹交错。
而祁风坐在一旁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丽萨在祁风手下工作也有三四年了,祁风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们号称工作狂的祁大总裁像这样牵肠挂肚的。
“祁总,您要是担心曲小姐,就打一个电话给她。”
祁风摆了摆手,他不太想自己打扰到她,怕惹她不高兴。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淡粉小洋装的女孩拿着泛着金黄色泽的香槟酒,正款款地向祁风走来。
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丽萨就俯身在祁风耳边汇报。
“祁总,刘小姐来了。”
祁风一听到丽萨的话,就知道刘心儿又来找他了,他不是跟她解释过很多遍了吗?他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他?
俊朗的眉峰顿时拧成一个“川”字。
“风哥哥!”刘心儿甜美活泼的少女音由远及近而来。
“刘小姐。”
刘心儿并没有理会丽萨。
丽萨倒也不恼,她也习惯了,这个豪门大小姐总是眼高于顶,对于像她这种生活在底层的人来说,反正刘心儿是不放在眼里。
不过看到祁风不搭理她,丽萨心里其实是挺爽的,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乐呵而已。
刘心儿放下手中的香槟,直接就坐到祁风身边,装作很熟稔地抱住了祁风的手臂,“风哥哥,我好想你,你最近怎么都没来我家?”
祁家和刘家是世交,所以刘心儿和祁风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刘家虽然没有祁家那样家大业大,但是在本市内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富豪之家,刘家有一儿一女,自然都是放在手心上疼着长大的。
祁风从小到大都只把刘心儿当作妹妹看待,根本不会对她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
听着刘心儿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祁风满脸地不耐烦,跟听曲瑶唠叨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心儿,你该回去你哥哥那儿了,我有事要先走了。丽萨送刘小姐过去。”
“是,总裁,刘小姐请。”
刘心儿想要追上去,却被丽萨拦住了,愤愤不满地瞪了丽萨一眼,跺跺脚就回去了。
祁风让丽萨打发了刘心儿离开了,他刚拿起一杯酒,就感觉到有人在拍他肩膀,回头一看,发现是他多年不见的同学,欧雪霜。
“嗨,祁风,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
“我让我的秘书去忙一点事,待会儿就回来。”
对于欧雪霜,祁风不好不回答她的问题,祁氏和欧氏是长期的合作伙伴,彼此熟络,只是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眼底的爱慕,他只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冷淡。”欧雪霜笑着,但是精致的面容上却掩盖不住满脸的失落。
“嗯。”祁风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虽然祁风还是这么冷淡,但是只要他还没有结婚,那就证明她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欧雪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欧雪霜在想什么,别以为祁风看不出来,他只是不说而已。
“先失陪。”他的眼底流露出鄙夷,拿着酒杯就走。
曲瑶知道祁风不在公司里,刚刚还满腔的冲劲一下子就没了,就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泄,光了气。
但是没关系,等下回到家里,她还能见到祁风,到时候再把年度报表交给他好了。
曲瑶把所有东西都收进自己的包包里,还好今天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单肩包,可以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去。
连续三天紧绷着神经过日子,现在忽然间放松下来,曲瑶原本身体的不适就一下子都显现出来。
她的眼前有点发黑,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应该只是血糖低吧,她赶紧在包包里翻了翻,怎么巧克力没有了?
对了,她忘记她已经换了包,忘记在新的包包里放巧克力了。
之前她为了避免自己血糖过低,都会在包包里放巧克力的,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当她走出祁氏大门,晕眩感就更重了,头重脚轻,整个人轻飘飘的,而且肚子有点痛
雷蒙德只是想出来逛逛,散散心,他刚刚完成了一台已经持续了五六个小时的大手术,浑身都累死了。
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那个上次在这附近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娇娇小小的,眼睛里却闪着璀璨的星光。
那双美丽的眼睛深深地留在雷蒙德的脑海里,有时候他希望能够再一次遇到她,让他再看一次那双眼睛。
或许缘分就是那么奇妙的东西,出现在不远处那抹瘦弱的身影不就是刚刚出现他脑海里的身影吗?
雷蒙德欣喜若狂,想要快快冲上前,好让自己和她说上几句话,可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了!
看着对面马路还在倒计时的红灯,雷蒙德很是焦躁,一看到站立的红色小人转为步行的绿色小人,雷蒙德就率先冲出去了。
曲瑶的头很晕,开始看不清路了,她抬起手,往旁边摸索着,没有摸到可以扶住的东西,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摸到一道冰冷的墙壁。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肚子,好难受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她的肚子,肚子里沉重的悬坠感分外明显。
祁风,你在哪里?我好辛苦啊。
在曲瑶晕倒之前,第一个想起就是祁风,可是朦朦胧胧之间,却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俊美男子正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那是天使?
看着曲瑶晕倒在自己怀里,雷蒙德的心里涌出一丝心痛的感觉。
雷蒙德抱起曲瑶,正要往自己工作的医院方向走去,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臂,回头一看,是个样貌清隽的年轻男子。
男子似乎很生气,怒气冲冲地看着雷蒙德,“你是谁?你要带她去哪里?”
要是被祁总知道曲瑶被别的男人带走,祁总不杀了他才怪。安米默默地想着。
“她刚刚在大街上晕倒了,我要带她去附近的医院!”
雷蒙德说得有点急,以至于说出来的中文有些不太顺畅。
一听到曲瑶晕倒了,安米也慌了,“快,我们去附近的医院!”
抱着曲瑶的雷蒙德刚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差点撞到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安米,安米稳住了差点被雷蒙德这个大个子撞到的身躯,满脸不耐地看着他。
“你干嘛不走啊?”
“我忘记去医院的路了。”
安米一脸无奈,他完全没想到这个英俊男人居然是个路痴!
“我走在前面,你跟着我,快点。”
“好。”
安仁医院是本市内最大的医院,医疗设备也是最齐全的,祁氏在这家医院内也投入了不少的资金。
雷蒙德抱着曲瑶熟门熟路地走进安仁医院,找到了急诊医生,急诊医生让雷蒙德把曲瑶放在病床上,并赶了他出去,说要给曲瑶做检查,让他等一会儿。
走出急诊室,雷蒙德就看到安米刚打完电话回来,他和安米聊了起来。
跟安米聊了一会儿,雷蒙德大概知道了曲瑶的一点状况,但是普通职员可以让一家大企业的总裁亲自派出他身边的秘书跟在身边?
看来曲瑶跟这个祁总的关系应该也不一般啊。
知道了曲瑶身边有人,雷蒙德的心情有些复杂。
毕竟,这可是他的初恋啊,没想到这初恋的萌芽这么快就要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祁风接到安米的电话时,整张脸的脸色都变了。
她怎么又晕倒了?一定是他最近逼得她太紧了!早知道就不要逼她去做那个什么狗屁年度报表了。
而曲瑶也是个倔性子,说做就要做,就算知道不可能完成,还是要死撑着硬是要完成给祁风看。
顺着她不就好了?祁风坐在正飞速行驶着的车子上,颓然地扶额。
“张叔,能不能开快一点?”
“少爷,已经是最快了,这条路限速,只能开到80。”张叔无奈地解释,他也想快啊,只是有心无力啊。
安仁医院。
急诊医生和护士把还在沉睡着的曲瑶推了出来,医生示意一下护士,让她们把病人推到病房里。
“她怎么样了?”
“她休息不足,引起了低血糖,还有啊,她身子骨这么弱,怎么能让她天天熬夜呢?也不知道家里人怎么照顾的。”
医生忍不住责备了他们一番。
“还有啊,她可能怀孕了,我已经让人去检测她的绒毛膜促性腺激素了,过几天就有结果了,你们去病房看下病人吧。”
怀、怀怀孕了?那孩子是祁总的?安米惊讶得嘴里可以塞得下三个鸡蛋了。
雷蒙德打发安米先去帮曲瑶办理入院手续。
当雷蒙德来到曲瑶的病房时,看到曲瑶正一脸恬静地睡在雪白的病床上,那张漂亮的脸也是毫无血色的,白得透明,给人一种好像即将要消失的感觉。
祁风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打开手机,看到安米发给他的信息。
1032病房。
询问了路过的小护士,祁风就坐电梯上去十楼。
十楼的病房都是独立病房,比较安静,一般都是有钱人住的病房区。
祁风一推开病房大门,就看到一个有着淡金色短发的男人正背对着他,男人坐在一边,安静地注视着曲瑶。
“你是谁?”冷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雷蒙德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男人风尘仆仆站在门外,虽然衣服有些乱,但还是不影响他强大的气场。
雷蒙德很生气,站起来,大步走到祁风面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身高和他不相上下。
他一把揪住祁风的衣领,压低声音狠狠责骂,“你到底是怎么当她的男朋友的?”
“这个你管不着。”祁风的话语中透着冷漠和疏离。
“哼,她的身体弱,你是知道的吧?为什么还要她那么辛苦的工作?要是她真的怀孕了,现在这种情况这个孩子可能就没了!”
什么?怀孕?
祁风一脸惊愕,耳朵里自动屏蔽了雷蒙德话里的其他字,只留下了其中两个字。
雷蒙德看他满脸惊讶,刚想责备他不关心曲瑶时,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谁是病人的家属啊?”小护士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是。”
祁风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跟着小护士出去填写资料。
十楼的护士站,小护士们都在讨论32房的病人家属长得超级帅,而且好像还是名人来着,祁风填完之后把资料交到小护士手里,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他现在很担心曲瑶,也担心曲瑶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他。
当祁风回到病房时,那个英俊的外国男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安米在这里,安米似乎刚刚出去了一趟,带了点吃的回来。
而且旁边的柜子上的玻璃花瓶里还插着一束鲜嫩欲滴的百合花。
“祁总。”
“入院手续都办好了?”
“已经办妥了。”
“你先回去吧。”
“是。”
祁风给丁伯打了个电话,说是曲瑶生病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里住院,要丁伯和佩佩收拾好曲瑶的东西,明天带过来安仁医院,今晚他就不回去了。
挂了电话,祁风才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曲瑶有些凉的小手,握得紧紧的,像是要把自己的热度都传过去给曲瑶。
他都不知道,一听到曲瑶病了,自己的心会这么慌乱,连话都没跟丽萨交代,就自己坐车离开了。
幸好自己上了车就冷静下来,给丽萨发了一条短信,交代好关于研讨会的事,才瘫倒在车后座上。
握住曲瑶的手,祁风深情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沉睡着的曲瑶,轻轻地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下。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掺含着点点微粒的日光透过磨砂的玻璃窗户照进来,落在病房里,落在床边的百合花上,纯白的花瓣,鲜绿的枝叶,散发着勃勃生机。
曲瑶足足睡了12个小时,才满足地醒过来。
刚一睁开眼,映入眼的就是一片白,她房间里的天花板应该是有一盏精巧的水晶灯才对啊,偏过头,发现四周也是白的,鼻尖也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消毒药水气味。
放在床上的手微微一动,她抬起眼,就看到悬挂在头顶上的药瓶,原来她在医院啊。
整个脑子混沌了一阵子,才慢慢缓过来,那、那她昨晚不就是一整晚没有回去吗?不知道祁风那边怎么样了,回去之后会不会被他责备?
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下,曲瑶感觉自己有些饿了,她想要坐起来,但是浑身都没有力气。
眼看着就要整个人往下栽,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抓住床边的栏杆,却抓空了,可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紧了她的手,并扶住了她倾侧的身子。
曲瑶一愣,抬头一看,恰好对上了祁风幽黑的眼,但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难道祁风昨晚一整晚都在这里照顾她?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弹出这个有点不太实际的念头,她现在有些不太敢看祁风。
“肚子饿吗?”祁风的声音里也夹杂着一丝的疲惫。
“有点饿了。”
于是祁风将床摇了起来,扶起曲瑶,顺便把枕头枕在曲瑶背后,然后才去打电话。
听着电话里丁伯和祁风的对话,曲瑶不禁觉得心里有些暖暖的,上扬的嘴角荡出一点点的甜蜜。
丁伯和佩佩那边,昨天晚上就把曲瑶的东西简单地收拾好了,丁伯一大早起来就吩咐厨房做些清淡养生的食物让他们带去医院给曲瑶和祁风吃。
拿着一些衣物和保温壶,丁伯就急急地赶过来安仁医院了。
1032病房里。
医生正给曲瑶做检查,“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多休息就好,不要再熬夜了,还有你的检查报告后天才出,今天再做一次详细身体检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谢谢医生。”
“对了,检查报告后天过来检验科这边拿。”
医生临走时提醒了一遍。
丁伯送来的粥和点心挺适合曲瑶的口味,难得好胃口地多吃了几碗。
吃完早餐之后,就有小护士推着轮椅过来这边,要带曲瑶去做身体检查,曲瑶立马不安地看向祁风,祁风摸了摸曲瑶的头,轻声道,“我陪你去。”
曲瑶这才安下心来。
检查的项目不是很多,很快就能做完了,祁风推着曲瑶的轮椅准备回去病房的时候,恰好在走廊上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雷蒙德。
祁风一看见雷蒙德,脸色一黑,推着曲瑶就要走,可雷蒙德岂会给祁风这样的机会?
他身高腿长,迈了几步,就拦在了曲瑶和祁风面前,他轻轻一笑,天蓝色的眼眸里映出曲瑶有些错愕的表情。
“嗨,瑶,还记得我吗?”
“你不就是那天我撞到的人吗?”曲瑶有些讶异,但仔细想想,那天她给他指路就是指的这家医院的路,原来他真的是这里的医生!
“昨天是我送你来医院的,感谢我吧。”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雷蒙德,我知道你是曲瑶。”
雷蒙德说话的语调轻快亲切,加上蹩脚的中文,让人生不出厌烦感。
看到曲瑶和雷蒙德如此熟络地聊起天来,一大股酸味在祁风心里弥漫开来,他就是见不得曲瑶跟别的男人这么熟稔!
“好了,我们回去吧。”
还没等曲瑶回答,祁风就推着曲瑶走了,临离开之前,还用挑衅的目光看了雷蒙德一下,雷蒙德眯起眼,这情敌不好对付啊!
更何况,曲瑶可能还怀有祁风的孩子。
不不不,只要他们一天还没结婚,他就还有机会的。
祁风虽然心里窝着一团火,但是没敢当面向曲瑶发泄出来,要是因为他乱发火又要曲瑶受伤怎么办?
雷蒙德那家伙肯定会趁虚而入的,他怎么都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身体检查报告很快就有,曲瑶没什么事,回家好好休养就没什么大碍了,就是另一份报告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出。
曲瑶倒也不介意那份报告,到时候出了,医院会通知她过去拿的。
但是她的另一份报告是什么啊?详细的身体报告不是都有了吗?
看着正闭目养神的祁风,曲瑶虽心中有疑惑,但还是没有去问祁风。
从医院回来之后,祁风就没让曲瑶再去他的公司上班了,说是让她先好好在家里养病,养好病再去工作吧。
曲瑶其实比较关心她做的那份年度报表,她想知道祁风对她的评价。
“你放在那里,我今晚会看的。”
“好,那你记得看。”
“嗯。”
看见祁风要开始工作了,曲瑶便很识趣地离开了书房,回去自己的房间里。
趴在自己的书桌上,桌面上飘落了许多樱花花瓣,曲瑶支着下巴,看向窗外,忽然间没有工作,还真是不太习惯。
不过祁风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先养好病再说吧,而且她的身体本来就弱,经不起过度的透支。
只是,这个样子会很无聊的,曲瑶噘着嘴,不禁有些哀怨地想着。
要不,去找点其他事做打发下时间?但是做什么好呢?
这时牛牛从书桌底下一下子就跃了上来,亲密地蹭了几下曲瑶,曲瑶看牛牛在撒娇,便轻轻地抚摸着牛牛的小脑袋。
突然间,脑袋里灵光一闪,去学下插花艺术好了。
她记得,曲父跟她说过,她的母亲生前最喜欢花艺了,总会在家里放上几盆自己插好的花。
打定主意之后,曲瑶就立马打电话给祁风,跟祁风大致诉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电话对面并没有搭话。
曲瑶有些奇怪,不知道祁风是不是在忙,电话对面一直都很安静,她刚想开口的时候,就被祁风打断了。
“嗯,我知道了,我跟丁伯那边说说,你不要四处乱跑。”
“好啦,我知道啦,你好啰嗦,你快回去工作吧。”
曲瑶面对祁风真切的关心,不由得撒起娇来,娇嗔般的语气让一腔热气猛地冲上祁风脑袋里,霎时间就炸开了花。
挂了电话之后,正在会议室的众人看见从外面走进来的祁总一反常态地没有紧绷着脸孔,看起来像是遇到什么好事。
祁风后面又给丁伯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安仁医院拿曲瑶的一份报告。
丁伯办事速度很快,已经给曲瑶安排上课程时间了,每天只准上两个小时的课。
“两个小时这么少?”曲瑶愕然地看着丁伯。
“是少爷要求的,说曲小姐身体不好,需要更多时间休养。”
“那这个,时间也太少了吧?”
曲瑶闷闷地看着丁伯,心里颇有怨气。
“少爷说,要是曲小姐有意见的话,那可以不用上了。”丁伯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
这祁风还真是把她的心思都摸透了,连怎么反驳都跟丁伯说了。
“我知道了。”曲瑶想还是听祁风的话算了,要不然就不给上课了。
“曲小姐,少爷是为您好,您就接受吧,少爷是我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他只是面冷心热,没有恶意的。”
丁伯说的,曲瑶又何尝不知道呢?被丁伯这么一开导,曲瑶的心里就舒坦多了。
于是每天下午,曲瑶便会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在大厅内学插花。
晚上曲瑶想要把自己插的第一盆花给祁风看,刚走到祁风的书房门前,房间门没有关牢,可以听得到里面两人的对话。
除了祁风的声音以外,还有一把熟悉男声,曲瑶听出来了,是丁伯!
他们俩在说什么?曲瑶很好奇。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怕是会被别人听到,但是隐隐约约间,她捕捉了几个关键的字眼。
医院,报告,曲小姐。
难道是上次出院前的那份报告?祁风帮她去拿了?
或许是她听错了。
某一天下午,曲瑶正在剪花枝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捂住嘴巴,冲向了一楼的卫生间。
曲瑶难受地趴在洗手盆上干呕了几下,只呕出了一些水,过了好一会儿,那股恶心感才完全褪下去。
她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色好像有些苍白,用手拍了几下,看起来倒是没有这么难看了。
忽然间想起,她好像有三个月没来月经了,可她本身就体弱,经期就不太准,她也琢磨不透自己的月经周期的。
应该不会这么巧的吧?
以前刚来初潮的时候,曲瑶抱着肚子疼得在床上翻来翻去,后面曲父看不下去了,才带着曲瑶去医院看了妇科。
她还记得当时的医生说她,身子骨弱,所以经期不准,要是好好调理的话,经痛就没那么严重了,比较麻烦的是,她可能比较难怀上孩子。
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曲父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给了钱,拿了药就走了。
曲瑶从多年前的往事中恍然回过神来,虽然她和祁风一开始是上过了几次床,但是后面都没有做过,应该不会这么巧的。
她在心里拼命地安慰自己。
要是真的怀上了,她会怎么做?而祁风知道了,又会怎么做?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会高兴吗?
这一些她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万一知道了,如果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觉得她会很难受的。
从卫生间出来,丁伯和佩佩都在卫生间外面担忧地看着自己,曲瑶挤出一抹笑容,安慰他们,“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要把顾医生叫过来吗?”丁伯还是放心不下。
曲瑶一再强调自己没事,说是可能是自己最近熬夜太多,吃饭又不规律,伤了脾胃而已,平时注意点就行了。
听曲瑶这么一说,丁伯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干呕感来得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曲瑶都吃不下饭,一看到饭桌上的菜肴就忍不住要吃卫生间吐了。
这种反应,祁风自然是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透露半分,只是叮嘱丁伯还有家里的仆人们好好照顾曲瑶而已。
频繁的呕吐之后,随之而来还有嗜酸、嗜睡,曲瑶越来越觉得自己很不妥,这种反应真的很像是怀孕时的妊娠反应。
报告?
这两个字一下子闪过曲瑶的脑中。
难道上次她在祁风书房外面偷听的真的是她的报告?是祁风帮她去拿了报告回来了吗?
她感觉自己的这些反应和那份报告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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